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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以為要趕不出來了,好險(抹汗

經過前幾次划水,這次我的字數有變多了!!雖然跟我一般小說該有的章節字數還有點落差,不過也算是有進步了吧(#

啊對了,我6/11會去台北參加全職高手ONLY,有沒有同好啊AUA(###

不知道暑假找不找得到工作啊……其實找不到也沒關係,待在家裡寫小說也是超棒的啊啊啊啊啊啊

啊,說到小說,我在寫要拿去投稿的作品,所以撒旦被我放置了,段脩你節哀(艮

話是這樣說,不過我有空閒時也會多少寫一點的,希望能快點達到一個段落,放上十字路口

那,正文開始!快給我意見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

 

  到現在為止,「緋紅魅影」的傳說在道上廣為流傳,起初傳得沸沸揚揚,但是由於傳言有太多種版本,加上本人行蹤不定,即使有曾雇用過她的雇主作證這個人物確實存在,但是大眾都將其視作怪談,聽聽就好。

  可只要深入一想,有種可能性能讓戰慄瞬間爬滿每一寸肌膚。

  如果,是緋紅魅影將見過她的人都殺了的話呢?

  某次任務中,那抹緋色佇立在他們眼前,她舔著沾染鮮血的雙手,神情盡是滿足,腳下是無數組織成員的屍體……若不是後來組織即使增派支援,恐怕弗利雅也無法全身而退。

  如今再次交手,很遺憾地,弗利雅還是沒有獲勝的把握。

  「吶,亞露爾,再多說一點嘛,聽你剛才的說詞,你和組織有什麼心結嗎?」刀光交錯中,緋紅魅影愉悅的聲音從片片殘影中傳來,似乎享受著戰鬥,但是弗利雅擋得相當吃力,有幾次髮絲都被削過了,才勉強憑著力量把攻勢架開。

  誰知道現在,緋紅魅影出了幾成實力?

  瞧他不答話,魅影眼神中的光彩瞬間黯淡下去,連聲音也低沉許多。「我說你啊,清楚現在的情勢嗎?人質可是在我手上哦?」

  縈繞在耳畔的低語宛如細針,銳利地在弗利雅全身扎得刺痛,動作頓時慢了一拍。魅影大喜,劍鋒直指獵物咽喉,「得手了!」

  那僅是發生在一瞬間的事。少女瞪大眼,想要掙脫束縛;芙洛亞想也不想直接將大劍射出;語瀨眼神一凜,手中的水晶球頓成透明,裡頭魔力運轉。

  只是再快,還是比不過弗利雅。在緊密得幾乎窒息的空氣裡,他硬是從空隙插入一句:「別玩了。」

  四周溫度驟降。魅影忽地止住動作,怔了征才發現頭顱以下已被冰凍,還有地上藍芒魔法陣。

  無論是誰都會反應不過來的。為求最快效率,方才那次攻擊緋紅魅影可是用腳尖觸地又立刻拔地而起,誰想弗利雅竟然把握住這瞬,而且即使寒冰襲捲,也該由腳尖開始生效,怎麼樣都會是魅影的劍刃會早一步侵蝕到弗利雅才對,現在的局面倒是狠狠地賞了魅影一巴掌。

  「呵……」震驚過後,魅影不急反笑。「總算讓我見識到了,亞露爾最擅長的冰魔法!」

  「再讓我看更多吧!我很中意你啊!」她像個孩子般新奇地打量著冰岩,毫不在意自己半身陷在其中。「雖說有那個奇怪的手套加持,不過那麼快的魔法生成,已經不是光靠練習就能練就的,果然是天分?真羨慕──」

  感嘆被魅影吞了回去。她感到背脊發涼,不是因為魔法,而是弗利雅臉上的微笑。

  「我說過,別玩了。」

  出自本能,她伸出勉強能動的右手朝反方向一擋,卻沒有預期中的疼痛,只見手臂不聽使喚,無力地垂下。

  不遠處,語瀨咬牙,神色閃過一絲惋惜。這招她本是瞄準對方頭顱,打算讓她失去意識的。

  這次魅影沒有心力再去觀察他人的招數,低溫從眉間透進身心。那是死亡的溫度,她想。

  弗利雅手握冰錐,力道不輕不重,語氣卻帶著同樣的冰冷,「妳替誰做事?找那個女孩做什麼?」

  「阿勒?原來她真是你們的同伴?」她吐舌,表現出普通少女該有的無辜,「我沒有替誰做事,這次我是依照自己的意願行動。」

  望著一旁已被芙洛亞救出的黑衣少女,魅影絲毫不氣餒,只隨意地問了句:「嘿,『恐懼』在妳身上嗎?」

  恐懼?

  相對於眾人的一頭霧水,黑衣少女無起伏的雙眸盯著魅影,雙方就這麼對峙著。

  魅影的眼眸似有流光閃動,不久她仰天長嘆,口氣盡是無奈,「……好吧,看來沒有。」

  「你學會團隊合作了啊,亞露爾,我是不是該、跟你的老東家通報呢?」

  「無所謂,組織的情報網可廣了,就算沒有妳通報,只怕我的行蹤始終暴露在他們眼皮底下吧。」弗利雅說得輕鬆,但是臉部輕微的緊繃卻是盡收魅影眼中。

  於是她笑出聲,一縷黑氣竟從齒間流洩出。

  「好,不說、不說,看在你進步這麼多的份上。」黑氣冉冉上升,如煙一樣飄忽不定,浸染了魅影的臉、軀體,甚至還鑲在冰岩中的四肢和武器。

  「糟糕,她要逃了!」

  眼看狀況急轉直下,語瀨連忙衝上前阻止,卻被弗利雅隻手阻攔。「別過去。」

  黑氣逐漸收攏,魅影的身形也陷於其中,難以看清,但她的聲音仍是爽朗灑脫。

  「沒錯,還是不要過來比較好哦,不要命了嗎?」

  語瀨總算察覺異樣──凡是被黑氣碰觸到的冰岩,全化為烏有。

  沒有水,代表不是融化,就像吞噬般,不復存在。

  「你們這個團隊默契真好,害我好羨慕哪。可惜,我正忙著找石頭。」

  「就是妳剛才說的『恐懼』嗎?」弗利雅沉聲問道。

  「那只是其中一個罷了。先說好,所有寶石都是我的獵物,誰趕搶走,我就……殺了他。」最後的字詞模糊地融進空氣裡,黑氣承載著一片緋紅,像被掐滅的燭光般瞬間消逸。

  弗利雅的身體立刻垮了下來。

  「怎麼了?哪裡受傷了?」

  「啊,不,我只是鬆了一口氣而已。」他連忙挺起身子,不讓語瀨擔心。「這次沒被她殺掉真是太好了……」

  「殺掉?」芙洛亞也帶著黑衣少女湊過來,「剛才不是你占優勢嗎?」

  「不是,她從頭到尾都在玩耍……否則她不會任憑自己的行動能力被封印。」弗利雅先是打量少女一身,確定她沒有受傷後,將收在懷裡的書籍遞還給對方。「這是妳要的,對嗎?」

  黑衣少女接過書,用力地點頭,接著朝弗利雅行了禮,再抬起頭,臉上掛著若有似無的微笑。

  習慣少女面無表情的眾人個個都是呆愣震驚了一把。

  芙洛亞最先回神,趁著少女心情好的時候,她問:「剛剛那個人說的『恐懼』是什麼呀?妳知道嗎?」

  少女很乾脆地搖頭了。

  「那,可不可以妳的名字是什麼?我們現在也算是夥伴了嘛。」芙洛亞靠近到臉都快貼在對方臉上了,但少女這次又恢復以往的神情,木然。

  在芙洛亞還想說點什麼之前,頭頂先被賞了記拳頭,頓時只能吃痛地跪地呻吟,身後還傳來語瀨一句「不要嚇壞人家」。

  弗利雅也是挺感興趣的,不只是因為這次的事件,而是從少女身上所傳來的氣息是那麼神祕,並與他有著幾分相似。他彎下腰,輕聲問道:「妳叫什麼名字?妳有名字吧?」

  少女點頭了,但是無精打采。弗利雅當作她是礙於無法說話而失落,他抓起她的手,試著鼓舞她,「沒關係,用寫的就可以了。」。

  她撇過頭,沉默許久,食指緩慢地畫出幾道軌跡,有時還會停下,思考一陣才繼續描繪腦海中的文字。

  因為她也不確定自己的名字,究竟是不是那樣寫。

  不過沒關係。

  沒人看得懂的。這是只屬於她的國家的,或者說是只屬於她一人獨享的文字,所以從那一天起,她從未寫過字。

  然而她的身前,卻飄來一句疑問:「……提、希……若?」

  少女瞪大眼,她必須大力地捂著嘴巴,才能不讓訝異與驚喜化為聲音流洩出。

  他知道?這個人是誰?

  弗利雅見到那雙水藍色的眼睛裡真有淚水打轉,還以為是自己說錯了,連忙道歉:「啊,不好意思,我說錯了嗎?因為這是古代文字,我只能大致辨認……」

  少女慌張地擺著手臂,像是在否定弗利雅的猜測。

  「提希若?」語瀨真沒想過會有知道少女名字的一天,她反覆念了幾次,掛著親切的微笑,說:「很好聽的名字哦!」

  提希若還來不及臉紅,芙洛亞便像隻餓狼般撲上,語氣滿是怨憤,「啊啊,明明是我用精湛的劍術把妳救出來,為什麼弗利雅問妳就願意回答?嗚嗚嗚,這不公平,提希若妳偏心!」

  這抗議又換來一次語瀨的訓斥,弗利雅也在旁邊緩頰氣氛。提希若觀察著這三個人的互動,心裡有種想法。

  她可以,將這些人視為朋友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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